人与猴
哲理故事人与猴
某人捉住了两只猴子,打算把它们训练成会表演的、能够帮他挣钱的猴子。他准备了许多桃子。先是训练它们翻跟头,翻一个就给一个桃子吃,再翻一个就再给个桃吃。其中一只猴子翻得特别起劲,因此吃到了不少桃子。另一只则不然,既不翻跟头,也不吃桃子,用鞭子抽它,它也不翻。如此这般训练了若干天,翻得好的那只猴子,由于桃子吃得多,就膘肥体壮,皮毛放光。那只宁可饿着也不翻跟头的猴子,却皮包骨头,无精打采,某人看着来气,就把它赶走了。于是那只猴子在野外就精神了起来,欢蹦乱跳地爬树摘桃子和其它野果吃。那只会翻跟头的猴子则让主人牵着走街串巷翻跟头。
睡前故事人与猴
动物园里,大人指着笼子里的猴,对小孩说:“你知道这种动物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小孩看着上蹿下跳的猴回答。
“记住,孩子,”大人说,“这种动物叫猴,是专门供咱们人类开心的。”
“何以见得呢?”小孩问。
“不信,你瞧,”大人说着,从提包中摸出一颗花生,朝笼子里的大猴背后扔去,只见大猴急转身,略一迟疑,却用嘴接住,然后再用爪子从嘴里取出来,剥开吃掉,显得很滑稽。
小孩笑起来,说真有意思。大人也被大猴的举动逗得很开心,便来了兴致,又将另一颗花生扔进去,还是扔向大猴身后的地方,大猴故伎重演,转身,跳起来用嘴接住,用爪子取出剥开,放进嘴里。
大人受了鼓舞,便不断地扔,大猴便不断地这样接,接住吃掉,或给身边的小猴。
直到一大包花生全部扔完了,大人和小孩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路上,小孩问大人:“你为什么将花生扔到大猴的背后呢?”
大人得意地笑了,说:“猴子翻来覆去地来回折腾才有意思啊!”
小孩信服地说:“爸爸你真行。”
大人又说:“猴子这种动物自以为挺聪明,其实被咱们耍了,它还不知道呢,真可悲!”
动物园里,大猴指着笼子外的人,对小猴说:“你知道这种动物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小猴望着指手划脚的人回答。
“记住,孩子,”大猴说:“这种动物叫人,是专门供咱们猴子开心的。”
“何以见得呢?”小猴问。
“不信你等着瞧。”这时,适逢有个大人往笼子里扔花生,扔向大猴背后,大猴急转身,略一思忖,用嘴去接住,然后再用爪子从嘴里取出,剥开吃掉,显得很滑稽。终于,那大人的一大包花生全部扔给了猴子。
他们走后,小猴问大猴:“你为什么用嘴去接扔进来的花生?”
大猴得意地笑了,说:“如果我用爪子去接,他们还会继续扔吗?”
小猴信服地说:“妈妈你真行。”
大猴又说:“人这种动物自以为挺聪明,其实被咱耍了,他们还不知道呢,真可悲!”
经典童话猕猴与鸡
畴前,有小我养了一大群家鸡,家鸡个个都长得油光水滑,雄纠纠雄赳赳的。
有一次,这小我从外面领回一只猕猴,他把这只猕猴和他的家鸡放在一路糊口。
和家鸡们比起来,这只猕猴其实是相形见绌。它的外表其实欠好看,它没有雄鸡那鲜红傲岸的冠子,没有母鸡那金黄尖锐的爪子,它身上的毛灰不溜秋的,完全不是家鸡那种五彩斑斓的油亮羽毛。从外表看,家鸡简直比猕猴标致多了。再看糊口习惯,家鸡们都是啄食,它们的脖子一动一动的,垂头啄一会又抬开端来走几步,模样十分优雅。而猕猴呢?一副浑然蒙昧的模样,吃工具、饮水都要用两只前脚往捧起来,全部脸都凑到食品上往了,经常吃得满嘴满脸都是,真丢脸。
可是,这猕猴的品质却很好。每当有外敌呈现,它老是第一个自告奋勇,掉臂危险,表示得十分英勇,就连日常平凡看起来雄纠纠雄赳赳走路傲气实足的高峻的雄鸡也比不上它。这还不说,猕猴的平常工作也十分超卓,它毋忝厥职,勤恳仔细,司晨报晓也在众鸡之前。是以猕猴外表虽不及家鸡,但它仍然深得主人爱好,主人老是亲热地称它为“天鸡”。
几多年后,这只猕猴死往了。它的儿女小猕猴仍然和家鸡们糊口在一路。可是,小猕猴却完全不像它的父辈,它背背了父辈的上行下效。小猕猴从小就不往进修父辈的好品质、担当老猕猴的长处利益,而是全日恋慕家鸡的艳丽的羽毛,仿照家鸡优雅傲岸的动作。日复一日,小猕猴总不肯分开家鸡一步。终究,小猕猴既不会像老猕猴那样辛苦地司晨报晓,更没有了临危不惧、面临仇敌自告奋勇的英勇。它此刻只有满肚子的虚荣,天天只会戴上鸡冠一样的高帽子,挺胸举头走路,或将脖子一伸一缩地吃吃喝喝罢了。
主人对小猕猴掉往了决定信念,小猕猴也掉往了“天鸡”的名誉称号,只是一只不讨主人爱好的猕猴了。
小猕猴的故事教育人们,应当担当和进修老一辈的勤奋英勇的良好传统,而不要感染脆而不坚、游手好闲的不良习惯,不然,即便有了都雅的外表,也是毫无用途的。
民间故事饲猴人
艺人青河
王青河是凤凰集上最有名的耍猴人,他耍猴与普通的耍猴人不同。
猴子这畜生虽然聪明,但终究是野性难驯,所以普通的耍猴人多数一手牵链子,一手拿皮鞭,表演时总会时不时地给它们两下,用以规整教训。这些人真正当得起一个“耍”字,因为在他们的眼中,猴子不过是他们赚钱的工具罢了。可是王青河却对他的猴子爱护有加,这么多年来连链子都不曾套过,更别说打骂之类的了。
王青河饲养了一只小猴子,起名叫三儿。三儿很有灵性,神异非凡,通人性,懂人言,辨美丑,一举一动活像是个六七岁的顽童。王青河与三儿感情深厚,配合默契,就像是一对父子,他们的表演自然是精彩非凡,在集市上大受欢迎。这一人一猴随便往哪儿一站,周围立刻是观者如潮,掌声雷动。
这人一出了名,打你主意的人就多了,住在王青河隔壁的黄二毛,就是其中的一位。这黄二毛是镇上出了名的闲人,整日里游手好闲,偷鸡摸狗,在镇上是人见人厌。不过王青河刚来镇上的时候,受过黄二毛双亲不少的恩惠,所以对黄二毛,王青河并不像别人那么厌恶。
黄二毛见王青河耍猴极受欢迎,看上去似乎也挺轻松,就想要拜他为师,学习饲猴,借此赚几个钱花。
可王青河知道黄二毛品行不端,也担心他学会了饲猴的本领,不会善待饲养的猴子,所以迟迟不肯答应。对此,黄二毛心中颇为不快。
救猴儿
这一日早晨,王青河刚从睡梦中醒来,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刚一打开门,黄二毛就满头大汗地冲了进来,一脸焦急地大叫:“王叔,快救救它,晚了就活不成了!”
王青河低头一瞧,只见黄二毛的怀里抱着一只灰毛猴子,那猴子满身的鲜血,一脸痛楚,四肢轻微地抽搐着,看样子受了很重的伤。王青河瞳孔一缩,忙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二毛满脸急切地说:“我今早出门溜达,在河边发现了这只受伤的猴儿,我见它还有一口气,便把它抱了回来……”
王青河连连摆手,侧身让到一旁,说:“快把它抱进来再说!”
黄二毛应了一声,走进了大门。两人一路小跑到王青河的卧房,把那灰毛猴子放在床上之后,王青河仔细检查了一番,它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有十几处,都是被利齿撕咬的样子,应该是某种猎犬咬伤的。虽然没有伤到致命的地方,可是灰毛猴子失血过多,已经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三儿,去把我的刀伤药拿来。”王青河头也没回,就这么吩咐了一声。一直守在床头的三儿,听得主人的吩咐,“吱吱”叫了两声,便飞快地蹿了出去。
这时候,黄二毛已经打来了一盆清水,两人小心地擦拭干净灰毛猴子身上的伤口,三儿也找来了刀伤药,上好药,包扎完之后,那灰毛猴子的情况已经得到稳定。王青河这才松了一口气,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他拍了拍一旁黄二毛的肩膀,安慰说:“没事了,休养一段时间就好。”
“没事就好,刚才可把我急死了。”黄二毛擦拭着额头上的汗,心有余悸地说。
王青河心里本来还觉得有一丝古怪,可是见到黄二毛一脸疲惫,胸口又满是鲜血的样子,也就释然了。看来这黄二毛平时虽然浑了点,但心地终究还是善良的,否则也不会为了一只快死的猴儿,搞得如此狼狈。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那灰毛猴子在王青河的细心调理下,伤势总算好转起来。黄二毛也经常来探望它,偶尔还带些干果之类的吃食给灰毛猴子和三儿分享。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往日里好吃懒做的黄二毛,却也有真情流露的一面,这让王青河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
至于那只灰毛猴子,这家伙聪明得很,似乎也知道黄二毛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与黄二毛十分亲近,虽然伤还未痊愈,却总是跟着他进进出出,看情况它对黄二毛甚至比对同类三儿还要亲近许多。
眼瞅着灰毛猴子一天天痊愈,王青河对它以后的着落,心中也有了几分想法。这一日,王青河把黄二毛邀到家里,问他:“二毛,再过几天,灰毛的伤就全好了,你准备以后怎么办?”
黄二毛愣了一下,回答说:“叔,说实话,我以前真的不懂你为什么会和三儿有那么深厚的感情。但自从我救了灰毛以后,看着它的伤慢慢好转,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爹娘去世后,我一个人总是孤孤单单的,直到有了灰毛,这才好像重新拥有了一个家。我想,等灰毛伤好以后把它带回家,也算搭个伴吧。”
王青河沉默了,通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他看得出黄二毛是真心喜爱灰毛的,毕竟感情这东西作不得假。王青河思索了好久,终于下定了决心,说:“二毛,你还想学我这门饲猴的技艺吗?”
“叔,你是说你愿意教我吗?”黄二毛见王青河点头,欣喜不已,“自然是愿意的。叔,你喝茶!”
王青河笑着接过黄二毛的拜师茶,饮了一口,缓缓说道:“我以前不愿意传授你这门技艺,是因为你当时只想着用它来赚钱。而现在看来,你是真心喜爱灰毛的,那么我便传授你饲猴的技艺。你跟我来……”说完,王青河朝黄二毛招了招手,往卧房走去。
饲猴之术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卧房,见俩猴子正在卧房中嬉戏。王青河沉声对三儿说:“三儿,你先出去,灰毛要留下。”三儿回头看了王青河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回头朝灰毛吱吱地叫了一阵,好像在传达什么信息,末了才独自蹿出大门。
王青河俯下身,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大木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根用红布包裹着的条形东西,然后叫黄二毛跪在自己面前,这才正色说道:“在此之前,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三儿并非如传闻中的那么神奇,其实它根本听不懂人类的语言,而这一切全是因为我这一门饲猴之术。”
黄二毛心中一动,不禁隐隐有些期待。
“我这一门饲猴之术,源于古代驯兽术,此术在千年前本是用在战场上的,我们的祖师爷便是以此术驱使猛兽和敌人作战。但是,野兽虽然凶猛,却也敌不过千军万马,这么多年下来,我们这一门也逐渐落魄了,传人一代不如一代,再也驱使不了大型的猛兽了,以至于从战场上的猛将沦落为民间的表演艺人……”说到这里,王青河长叹了一口气。
黄二毛见王青河神色黯然,忙安慰说:“叔,您别伤心。这老祖宗的好东西,只要一代代传承下去,总会有一天重新焕发光彩的。”
王青河却苦笑着摇摇头,说:“不成了,这驯兽术传到我这里,只剩下十之一二,从主仆的关系,变成了友盟的关系……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在这一生中有个忠诚的朋友陪伴着你,你不用担心它害你,图你什么,就像我和三儿一样。”
原来如此。黄二毛点点头,终于明白了王青河和三儿的关系为何如此亲近。
“这友盟关系签订之后,灰毛便会是你最亲近的人,任你的想法所驱使。但是从这一刻起,你们的命运也会联系到一起,如果它或者你受了什么灾难,也会应验到对方的身上!黄二毛,我再问你一次,你是否愿意?”
王青河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如重锤一般敲在黄二毛的心上,这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转念想来,自己做那么多事,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想到这里,黄二毛把心一横,说:“我愿意!”
“那好,我这便取你一滴心血,当你的心血融入灰毛的心中,这友盟之约才能算数,而这就是真正的饲猴术!”王青河说完,把手中的红布一掀。黄二毛只觉得眼前有道红影晃过,耳边似乎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呼号之声,而空气中也多出了几分浓重的血腥味。
待他抬头看去,却见那红布之中,原来是把一尺来长的锥子,那锥子通体黑黝黝的,在阳光的照射下隐隐泛出红光,锥柄上刻画着一些蝌蚪状的文字,那尖利的锥尖闪着乌光,看得人心生寒意。
王青河不由分说,掀开黄二毛的衣服,对准他的胸口一刺。黄二毛只觉得胸口微痛,他低头一看,见那锥尖只入了半分,这才松了口气。而就在这时,那铭刻在锥子上的蝌蚪文字竟然突兀地亮了起来,然后又立刻熄灭,但那妖冶的红光却在人的视野中残留了好久,令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