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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理月亮灯

修理月亮灯

睡前故事修理月亮灯

“叮叮当,叮叮当!”熊大叔的修理铺里,每天都会传出他忙着修东西的声音,如果没有顾客登门,熊大叔就会吆喝着唱歌:

修锅喽,我修的锅呀,烧出饭来喷喷香;

修盆喽,我修的盆呀,舀多少清水也不会漏;

修壶喽,我修的壶呀,烧起开水咕噜噜;

修伞喽,我修的伞呀,多大的雨都挡得住!

这一天,修理铺门口来了长耳兔,他在门口探头又探脑。

熊大叔笑呵呵地问:“小家伙,你想修点啥呀?”

长耳免眨眨眼睛:“熊大叔,你样样都会修吗?”

“那当然!”熊大叔把胸脯拍得“砰砰”响。

长耳兔高兴地说:“那,请您修修月亮灯吧!”

“啥?月亮灯?”

“对呀对呀,”长耳免认真地说,“昨天晚上我看见月亮灯坏了,就只剩一个弯角啦!”

“这个……”熊大叔为难了。

长耳兔着急地说:“熊大叔,请您修理一下月亮灯吧,我会天天给您送好吃的!”

“那好吧!”熊大叔说,“不过,修月亮灯很难,要花很长时间!”

“能修好就行。谢谢您!”说完,长耳免蹦蹦跳跳地走了。

熊大叔看着长耳兔的背影笑了:“呵呵,这只傻免子!”

第二天,长耳免送给熊大叔一个胡萝卜:“熊大叔,谢谢您,我看见月亮灯大一点了,一定是您修’理的吧?”

“唔……是啊是啊。”熊大叔支吾着。

第三天,长耳兔送来一篮蘑菇:“熊大叔,月亮灯又大一点了!”

熊大叔脸有点红了。

第四天, 第五天……长耳兔天天都给熊大叔送来好吃的东西。

一天天过去,熊大叔也不唱歌了,整天愁眉苦脸地想着心事。

第十天,长耳免蹦跳着来了,他抱着熊大叔,说:“谢谢您,熊大叔!月亮灯又变圆啦!可是,我没什么东西给您了。”

熊大叔的脸通红通红:“我不能拿你的东西,你把以前拿来的东西也都拿回去吧!”

“为什么?”长耳兔奇怪地问。

熊大叔凑到长耳兔耳朵边,轻轻告诉他一个秘密,说完后,熊大叔觉得浑身都轻松了。

长耳免听了很高兴:“谢谢您告诉我,但东西您还是留着吧,以后,我再也不怕月亮灯会坏掉啦!”

熊大叔到底对长耳兔吐露了一个什么秘密,你知道吗?

亲情故事灯,夜的灯

刚刚转过身,我便忘记了灯原来是我点亮的。

灯光越来越亮,温暖的奇迹,我竟然以为是一个长着翅膀的小精灵拿魔棒点亮的—这样孩子气的想象,有人会好意地笑话我。

在很久以前,我学会了瞅着灯光出神,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我的幻想会蹿去擦亮那么一小会儿。夜的黑是那么的深、那么的重,灯只照耀那么小的空间,我却觉得它的美是无限的。我更动心于灯的轻,虽然穿越过它的光会留下影子,但我却乐此不疲,先是伸长的手臂穿过它,然后是倔强的鼻尖碰到它—整个身体也穿过它:我在嬉戏灯的光,舞蹈状、飞翔状,一会儿觉得在光的波里游泳,一会儿觉得在光的襁褓里抻手蹬脚;熄灭的灯、点亮的灯,跟夜碰撞出火花,一下子减去了所有事物的重量,包括人的忧伤、苦闷和寂寞。

妈妈常常就着灯光缝缝补补,所以我才能够近距离地偷偷瞧她。在白天的田地里,太阳那么大、那么辉煌,事无巨细它都要管、都要叫人瞧见,我不敢仔细地看妈妈。现在能了,灯光下的妈妈没有那么辛苦,她停歇下来的时候,没有那么多的残缺和艰辛,甚至有了一些温柔安详,和一些泥土般的美。曾经青草般的妈妈,从我能够回忆的时候起,她就像打了霜的庄稼。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用花朵来比喻妈妈,虽然她一辈子都在泥土里生活着,却永远不会长成一朵花。我最喜欢妈妈就着灯光缝缝补补,自己不是花,就在孩子们的衣服上绣上自己梦中的花吧。我想一次又一次地偷偷瞧妈妈,可是怕她察觉,让人脸红,便在灯光中扮小鸟飞来飞去,无声无息地穿越,无声无息地爱着妈妈,看灯怎样抚慰她,也看她怎样使夜晚的灯变得越来越深情。

我们家里没有薰衣草和白天鹅,更没有太妃糖,也从来不会秩序井然,笨拙沉重的劳动工具,硬木和钢铁的结合,总是乱乱地放着,所有的孩子也都是乱乱地长大。抱怨过吗?也许真的抱怨过,但是谁能够对着大风长时间地制造抱怨的肥皂泡呢?如果我抱怨过,也至多有三分钟—看到妈妈在烈日下像男人那样干活,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小孩子,抱怨如同田地里的野草,必须立刻拔去。劳动啊劳动,筋疲力尽之后,难言的委屈,毕竟还是一个孩子,会想得到永远买不到的玩具,怎么办?我一次一次地走进夜里,一次一次争着将灯点亮,慢慢放松,渐渐平静,甚至渗出莫名的欣悦,想象是长着翅膀的小精灵拿魔棒帮我们点亮的。在我看来,夜晚的秩序感最为强烈,不像白天那么忙乱,黑色的经纬线交织出精致细密的网,走到哪里都被夜的魔法罩着,人变形为爬行的小昆虫,谁也突破不了层层叠叠的暗网—于是,我们召唤来了灯,天空召唤来了星月,任何的光都是对秩序的破坏,轻对重的破坏。我痴迷于这种破坏,犹如对游戏的痴迷,听不到打碎玻璃般的声响,只有小精灵扇动翅膀的窸窸窣窣,余音袅袅的吟唱。

灯,夜的灯,乡村的灯,常常在家的中心点亮的灯。

白昼里的光,惟有一块块压下来的考验,带着盐和泪水的咸味,还有硌脚的疼痛。而夜晚的灯光,抚慰着妈妈们,抚慰着我们这些孩子,抚慰着此时此刻的整个村庄。生活不再瘦骨嶙峋,我借此触摸到它的肌肤,有一些饱满,有一些温热,汗水里散出青草香、野花香,灯的目光一闪,我窥探到生活的乳牙和灵魂,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妈妈!”我叫一声灯光中的妈妈。

妈妈抬头看看我,无声无息地笑,一瞬间一动不动的疼爱,继续埋头去缝缝补补,那么漫长的缝缝补补,那么沉默的缝缝补补。

妈妈知道我根本没有任何事情,只是想叫一声妈妈,也不在乎她到底答应不答应,不答应,她也永远是我的妈妈,妈妈!灯光黯淡了那么一下,妈妈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明亮。第二天清晨,我们就能够穿着她缝补过的衣服,灯光抚慰过的衣服,明亮得跟新做的一样的衣服,醒目地走进学校,或者铺满露水的田野。

最近的灯,最美、最动人,在最近的灯光里看最近的人,最难忘、最怀念。

那时的油灯和后来的电灯没有区别,最近的光、最近的人、最近的生活,没有区别。

妈妈在白天老得最快,夜晚的灯光一亮,稍稍推迟了她老去的时间,它也许真是长着翅膀的小精灵用魔棒点亮的,多少有些魔法,而且多少懂得妈妈的孩子们的心。我从来没有勇气拥抱自己的妈妈,任何的亲昵都让我脸红,还好,夜的灯替我拥抱了妈妈,而且是用最近最美的灯光拥抱了她。我会想象这盏乡村的孤灯也是我啊,妈妈不知道也没有关系,当我在灯光中飞来飞去的时候,那个孤单而深情的影子一次一次地拥抱了妈妈,飞掠而过的拥抱,总有一次会让妈妈感觉到来自孩子纯真的魔力。

从油灯到电灯,妈妈不言不语,越来越老。我也离开最近的灯、最近的人,灯光模糊,人影也融进黑夜。我仿佛成了生活的孤儿,怀抱着希望和忧伤,怀念着夜有明灯的远山远水。

城里的黄昏总是来得晚,夜晚也是,也不用我争着去点亮灯,但我总会想起远在乡下的那盏灯:妈妈,你是不是很早很早就点亮了它?让灯像一滴明亮的泪水,高高地从夜空坠下,悬在你的面前、家的中心,怎么也不肯落下?我们都不知道风是怎么来去的,光影流逝,而灯光同在。妈妈,我学会了打开箱子,合上箱子,带着箱子在街道上走来走去,可是我还是渴望回到家里,争着为你点亮一盏灯,而怎样就着灯光,拥抱自己的妈妈,我仍旧没有学会呢。

灯,不管怎么想象,它都最像妈妈在夜里寻找孩子的眼睛吧。

格林童话月亮

古时候,有个地方夜晚总是漆黑一片,天空就像笼罩着一块黑布。因为在这里,月亮从来没有升起过,星星也不闪烁。其实在上帝创造世界时,晚上还是很明亮的。有一次,有四个年轻人离开了这片国土,来到了另一个国度。在那儿,当傍晚太阳消失在山后时,树梢上总会挂着一个光球,洒下一片柔和的光华,它虽然不如太阳那样光彩明亮,但一切还是清晰可见。那些旅客停下来问一个赶车经过的村夫那是什么光。“这是月亮,”他回答说,“我们市长花了三块钱卖下它,并把它拴在橡树梢头。他每天都得去上油,保持它的清洁,使它能保持明亮。这样他就每周从我们身上收取一块钱。”村夫推着车走了。他们当中的一个人说:“我们也可以用这盏灯,我们家乡也有棵和这一样大的橡树,我们可以把他挂在上面。夜晚不用在黑暗中摸索将有多痛快呀!”第二个说:“我来告诉你该怎么办。我们去弄架马车来,把月亮运走。这里的人会再买一个的。”第三个人说:“我很会爬树,我来取下它。”第四个买了辆马车。第三个人爬上树,在月亮上钻了个洞,穿上一根绳子,然后把月亮放了下来。这个闪闪发光的圆球于是被放在了马车上,他们用一块布盖在上面,以免别人发现是他们偷的。他们顺利地把月亮运到了自己的国家,把它挂在了一棵高高的橡树上。这盏新灯立刻光芒四射,照耀着整个大地,所有的房间都充满了光亮,老老少少都喜笑颜开。矮子走出了石洞,小孩们也穿着小红褂在草地上围着圈子跳起舞来。

那四个人负责给月亮添油、净身,并每周收取一块钱。但他们慢慢地老了,其中的一个生了病,眼看着不久于人世了,他要求把四分之一的月亮作为他的财产,埋进他的坟墓里。等他死后,市长爬上了大树,用篱笆剪子剪下了四分之一的灯,放进了他的棺材。月亮的光芒减弱了,但仍然发光。第二个人死时,又有四分之一陪了葬,月光又减弱了。第三个人死后,他也带走了他那一份,月亮更暗了。当第四个走进坟墓时,原来的黑暗又回来了。但是月亮的各部分,在阴间又重新拼合在一起,使得那些黑暗中的死人不得安宁,一个个又醒来了。他们又能睁眼看世界了,觉得非常惊异。淡淡的月光对他们已是绰绰有余,因为他们的眼睛已变得那样衰弱,经不起太阳的强光。他们兴奋地爬起来,又开始了从前的生活方式:一些人去看戏跳舞,一些人去客栈要酒喝,醉了就争吵,最后拳脚相加。吵闹声越来越大,最后传到了天堂。

守卫天堂大门的圣彼得以为下界在造反,就招集了天兵天将,叫他们去击败恶魔,如果他们来侵犯天庭的话。但是没有恶魔来,于是他便骑上马穿过天门,下到凡间。在凡间,他叫死者安静下来,让他们重新回到坟墓,从他们手中拿走了月亮,把它挂在了天上。

经典童话月亮船

从前,有一对姐弟俩,年幼时就丧失双亲,在一个地主家里做奴隶。那个地主是个十分残暴的人:心情不爽就拿鞭子抽一顿两个孩子,没事就让孩子吊在悬崖上呻吟以此取乐;饭也不给吃饱,还要他们辛苦的干活,慢一点就拳打脚踢……姐弟俩过得十分艰难。有一天,姐姐实在厌烦了这里的生活。在一个明亮的月夜,她带着弟弟逃走了。

他们走啊走啊。终于有一天,两个可怜的孩子来到了一间红木房前,房前有一个老奶奶。饿得发昏的弟弟想上前向老奶奶讨要食物,被姐姐一把拉住了。姐姐走到老奶奶跟前,鞠了一躬。之后,她礼貌地问到:“老奶奶,请问您能收下我们为您干活吗?”

“可以,可以,”老奶奶喜出望外地说,“我的儿女们都出外打工了,一年半载也不回来看我,我正好呀,要你们帮我做家务,我老了,干不动了。咳……咳……瞧你们饿得面黄肌瘦的样子,先进来吃一顿饭吧,吃完好帮我干活!”

就这样,姐弟俩留了下来,帮老奶奶料理家务,有时候也提醒一下老人这天要干什么。到了晚上,弟弟在床上香甜地睡着,姐姐就轻轻地走过来帮他掖好被子,然后到老奶奶的房间,帮她铺好床,然后就和她聊起了家常,就像老人的儿女在跟老人说着笑。没有一个晚上,老人不是带着微笑进入被中。之后姐姐就帮她掖好被子,自己才走到房间,倒在床上疲乏又舒服地睡了起来。

三年后,有一天,老人病了,而且一天比一天严重。临终前,她把姐弟俩叫到自己的床边,哆嗦着声音说:“我这一生,最大的幸福就是遇上你们,尤其是你,小姑娘,”老人紧紧握着姐弟俩的手,“我实在是舍不得离开你们,但死神是毫不领情的。唉……你们这三年的工钱就在我的枕头后面,你们要用它多做善事,我也应该去九泉之下见我的丈夫了……”说完这些话,老人就咽气了。姐弟俩大哭了一场,依依不舍地埋葬好了老奶奶。

姐弟俩回家后,弟弟从老奶奶的枕头后面掏出了工钱。看到它,弟弟又哭了一场。姐姐一边手忙脚乱地安慰弟弟,一边偷偷抹着自己的眼泪。打开包在外面的袋子,里面有三十个金币。

从此,两个孩子就在红木房居住下来。他们没忘记老人临终前的话,经常用自己的工钱多做善事。有一天,来了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人,她向姐弟俩乞讨到:“两个好心的孩子,请怜悯怜悯我吧!”孩子觉得她十分地可怜,于是毫不犹豫地把仅剩的一枚银币交给了老妇人。

突然,她变成了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子!她对姐弟俩说:“我是月宫的仙女。天帝发现你们救人无数,就派我下界查看,并给你们一个报答!“说着,她用手一挥,一艘月亮型的小船向这里驶来。这个小船两角开着鲜艳美丽的花朵,中间还有一条绿色的藤条。仙女对他们说:”这是天帝给你们的报答——你们会坐着这艘美丽的月亮船,欣赏这银河的美丽,过上幸福的生活!“

从此,善良的姐弟俩,在美丽的银河中,坐着“月亮”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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