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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的玉壶

洁白的玉壶

睡前故事洁白的玉壶

刚下过雨,江边码头弥漫着淡淡的雾气。小鲤鱼又悄悄地把头露出了水面。这里,每天都可以看见人们托远行的客人把东西带给自己的亲友。有人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有人拿着美味的食品。有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手里好像托着一个亮晶晶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

小鲤鱼好奇地问妈妈:“那人拿的是什么东西啊?”

妈妈听着,看着,说道:“他手里拿的可不是一般的东西,那是一把洁白透明的玉壶,表明自己的心地依然纯洁。他是在托人告诉远方的亲人,无论遇到什么困难,自己都要洁白透明的玉壶,永远冰清玉洁。”

小鲤鱼瞪大眼睛看着,高兴地叫道:“妈妈,我看清楚了。”

小鲤鱼仿佛看到,那人的心就像装在洁白玉壶中的冰一样,晶莹纯洁,表里澄澈.

人生故事洁白的浪花

这是朋友给我讲述的一段真实的故事。时值初夏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在那个海滨城市的栈桥旁,朋友语音低沉地讲述起那段刻骨铭心的经历。

金秋十月,我又来到这景色秀丽的滨海城市,随身携带着三年来几十万字的小说、散文结集,带着丰收的喜悦和欣慰,我要将这一切赠送给那个纯洁的姑娘,那个在我生活和事业的道路上重新点燃希望和奋争之火的年轻护土。可是,当我来到市立医院内科病房,问起那个三年来始终萦怀难忘的名字时,满头华发的老主任却神情沉重地摇了摇头:“她不在了。”“她到哪儿去了?”老主任厚厚的镜片后闪起悲痛的目光:“她死了,去年年底她就……”

不知不觉中,我又来到了观海亭边,我想不到,也无论如何难以相信刚才听到的那一事实。亭下,大海在低声呜咽,是黯然神伤的哀悼?是低徊楚恻的追忆?身畔,片片殷红的枫叶不时飘落,是痛彻心脾的思绪?是肝肠寸断的泪血?亭下,隔水相望是一座海水浴场,一所所更衣室形状各异,色彩迥然,宽阔的沙滩在阳光下闪着奇异的光泽,远远望去恍若一个童话世界。三年前,就是在这望海亭上,我吞下了二百片鲁米那,然后一步步走向亭畔的悬崖。我要到大海的怀抱中去寻求痛苦的解脱。可是还未走近崖边,就一阵晕眩,昏厥过去……

那个神秘的世界没有收留我,三天后,在市立医院的病房里,我又苏醒过来,还没睁开迟涩,沉重的眼睛,耳畔就响起一个欢悦欣喜的嗓音:“醒了,醒了,她醒了!”我艰难地抬起眼睑,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窗帘和簇拥在床边的身着雪白工作服的人群。一个顶多有十七、八岁的护士俯身在我的面前,雪白的大口罩上,一双大眼睛像一泓明澈的秋水,里面满溢着盈盈喜色。她轻柔地给我拉好被子,兴奋地说:“我们真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这一下可好了!”面对这种热情和关注,我却因心愿未竟而感到一阵懊恼和羞辱。我猛然拔掉了鼻饲管,又勉力去拔掉输液管和氧气管。一片惊呼声中,那个小护土按住我的双手:“不就是因为男朋友考上研究生和你吹了?这有什么了不起,你就不会挺起胸干一番事业让那个家伙瞧瞧。自己不争气,倒想一死了之,真没出息!你想死就死吧,把所有的治疗管都拔掉了吧,谁也不管你……”说着,她真的负气地丢开了我的手,眼中闪起一种不屑的神色。这番话撕开了我心灵的伤口,也重新唤醒了我做人的尊严,胸中寻求死亡的坚冰开始消融。特别是看到那张还带着稚气的脸上浓重的疲惫神色,她眼角上的血丝,和怒意掩不住的关切神情,心中悠然漾起一股暖流。我悄悄侧过脸,汩汩不绝的泪水夺眶而出。她轻轻拭尽我腮边的泪水,重又给我盖好被子,却没有再给我插拔掉的胃管。这天,没有经谁的劝解,我顺从地接受了一切治疗。

很快,我熟悉了这个可爱的姑娘。听说,因为科里人手少,为了给我上特护,在我醒来之前,她整整一天两夜没合眼。她是护理我的责任护士,叫李海波,这是她自己起的名字。

据她说,爸爸给她起名叫李瑶,她嫌太俗气,太纤弱,于是就自做主张,进行了名字“改革。”

每当你看到她那双眼睛中,由于病人病情变化而充满的真诚喜悦和焦虑,你会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美好而纯洁,感受到一种灵魂的升华和净化,英汉词典中“angel”这个美好词句的中译‘天使”和“守护神”会溶合在一起,在你面前形成一个具体的形象。

我病情稳定后的第二天,海波下班来到我的床前,郑重其事地从手提包里拿出两块巧克力。她说,妈妈老是要她增加营养,可是她她是合同制护士,每月工资那点钱,除了买饭票和各种书籍就所剩无几,鉴于自己已经“自食其力”,不应再要家里的长期补贴,所以她给自己订了一个“规定”:每当一个她分管的病人痊愈出院,或是抢救成功一个危重病例,就自我慰劳一块巧克力。我是她遇到的少有的病情凶险,而又抢救成功的服毒病人,为了表示庆贺,这次买了两块,一块慰劳自己,一块则归属于我。说着,她麻利地剥开一块塞进自己嘴里,娇嫩的面颊上立刻鼓起一个可爱的小包。另一块则小心地掰开,一块块放进我的嘴里。她随身带来了一束报纸杂志,每一份上都载有我创作的散文、短诗。她歪头望着我,戏谑的神情中透出几分天真:“你的大作我都拜读过,我原以为作者一定是个才华横溢,热情坚强的人,却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我嘴里嚼着糖,信手翻阅着那既往的辛劳,理解了她的良苦用心,一种异样的甜蜜一直沁入心田。我突然觉得,充斥这个世界的并不都是冰冷和苦涩……

病员们都说,海波是病人的太阳,她走到哪间病室,那间病室就充满光明和欢悦。一天晚上,海波说是家里来了客人,临时在我病室铺了张行军床,说要在这儿借住一宿。临睡前,她提议读一段书“解闷。”她读的是随身带来的《安徒生童话选》中《海的女儿》。她读那可爱的小人鱼,如何因真挚的爱,宁愿变成个哑姑娘,忍受在刀尖上行走般的痛苦,甚至牺牲自己。她读得很动情。我知道,她的寓意所在,不仅是人类的情爱。书读完了,她还沉缅在那美丽的意境中。她说,她要有一支神来之笔的话,一定要写写护理事业,写写护士,尽管她们微不足道得像大海中的一掬浪花。

这一夜我没有睡好。海波睡熟后,我赤足来到窗前,时值农历月半,如华的月光为浩瀚大海平添了几分神秘,几分豪迈。对着海面上涌起的簇簇浪花,我心中涌起一种奇异的联想和激情。我想,如果我重新从事写作的话,一定勉力描写这大海中洁白的浪花,写护理这高尚的事业……

七天后,我出院了,海波一直把我送出医院大门。临别时,我拿出一大包巧克力送她,她稍一犹豫,只从中拿起一块。立刻,她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脸颊上又鼓起一个可爱的小包,同时,她珍重地把糖纸展开,叠平,装进衣袋。剩下的糖重又给我装回提袋,同时装进的还有那本安徒生童话选》。那天,在未出院以前,她始终不和我说再见,因为她挺可笑地坚信,在医院内对病人说再见是一种不祥的说法。

我万没想到,我们会就此失去再见的机会。内科老主任告诉我,还是在我住院之前,海波患了多发性大动脉炎,上半躯体血压始终极高,却又从不肯休息,终于在一次抢救病人时脑血管破裂,尽管同志们尽力抢救,她却从此再未醒来。她留下的遗物中,有几大本厚甸甸的读书笔记,还有几百张叠得整整齐齐的巧克力糖纸。我只是从老主任的叙说中才第一次听说大动脉炎这种疾病。听老主任说,这是一种极痛苦而又很难治愈的疾病。我不知海波当时如何忍受着疾痛而奋力工作,只是后悔不该收回那包巧克力,也许它们会给她多一点延续生命的营养。

我默默坐在观海亭里,轻轻念诵着海波的名字,思索着护士那令人尊敬的事业。那双秋水般明沏的大眼睛,那张由于嘴含巧克力而鼓起一个包的可爱面庞,还有三年前那难以忘怀的朝朝暮暮,不住在面前闪现,叠印在无垠大海里,叠印在簇簇浪花上。我把留赠海波的书一页页点燃,看着它们幻化成一个个硕大的蝴蝶,飞入浩淼的大海,溶入洁白的浪花。恍然间,我仿佛看到海波踏着浪花含笑而来,不,她本身就是一束洁白的浪花。浩瀚的大海汹涌着,那一束束雪白的浪花,虽然开放的素雅,短暂,但正是她们,给了大海不息的生机和奔腾的活力……

朋友的话语停止了,她久久伫立着,仿佛在倾听脚下如鼓的涛声。当她抬起头时,空明月光下我发现她面颊上闪动起晶莹的泪光……

亲情故事洁白的栀子花

从我12岁那年起,每到我过生日的这一天,花店都会将一束洁白的栀子花送到我家。花是给我的,可给我送花的是谁,连花店跑腿的小伙计也说不知道。花束上没插贺卡,也没留便条,事后也没人打电话说自己是送花人。几次以后,我也不再去打听是谁送的花了,我只是快乐地看着它,嗅着它,这神秘、漂亮的花儿迷人地躺在粉红的包装纸里散发出醉人的香味。

我心中一直在想象谁是送花给我的人。这个人,或许有点害羞,或许很有个性,不想让人知道身份,但不论是谁,肯定是喜欢我或对我心存感激的人。由于处于人生花季,最让我激动的想象是,送花人可能是个男孩,与我相识相知,或对我一见钟情。

我的妈妈也帮我猜想谁是送花人。她问我,有没有做过什么好事。她的话使我想到了邻居的太太,我放学回家,常碰到她从车上卸一大堆东西,而她的几个孩子则调皮地跑来跑去,我不是帮她搬东西,就是帮她照看孩子,防止他们跑到大路上去。我又想到路对面的一个老人,每年冬天都是我帮他取邮件,以免他经过台阶时滑倒。或许是他们中的一个送花给我表示感谢。

妈妈利用洁白的栀子花启发我的想象力,她希望她的孩子们想象力丰富,希望我们不但感受到她的爱,也能感受到别人甚至是全世界的爱。

我17岁那年,一个男孩伤了我的心。他最后一次给我打电话的那天晚上,我伤心地哭成了一个泪人。哭泣中,我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早晨醒来时,我看到梳妆台的镜子上妈妈用唇膏给我留下的一行字:“一道幸福之门关闭时,另一扇就会打开。”我看着这句话反复琢磨,并让它留在镜子上,一直到我从失恋中恢复过来,才将它擦掉。

但也有些伤痛是妈妈无法医治的。在我高中毕业前夕,爸爸突发心脏病去世了。我悲痛、害怕、绝望,对即将到来的考试及我期盼已久的舞会、话剧表演等各种庆祝毕业的活动失去了兴趣。我甚至不想报考我一直神往的远方的一所大学,而只想留在家里在本地一所大学读书,因为我觉得这样才有安全感。

妈妈尽管也悲痛欲绝,但还是没忘掉我的事。在爸爸去世前一天,她和我一起在商场买了一套连衣裙,是那种有着红白蓝三色的瑞士产的连衣裙,妈妈说我穿上它一定会成为舞会上的公主,但回到家我们发现营业员把尺寸搞错了。我们还没来得及去调换,第二天爸爸就去世了,后来我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妈妈却没忘记。在毕业舞会前一天,我在床头发现了已经调换过的连衣裙。

妈妈总是关心子女的感受。她让我们相信生活的美好,让我们在逆境中也能看到生活中的美,让我们觉得生活就像那束洁白的栀子花,漂亮、迷人、有生命力,还带着淡淡的香味和一丝丝的神秘。

我22岁那年,妈妈去世了,也就是从那一年开始,花店不再给我送栀子花了。

哲理故事保持白纸的洁白

桌上有一只存钱罐和一张白纸。一天,存钱罐挺了挺装满硬币的肚子,装出一副大款的腔调说:“哎呀,白纸先生,你一无所有,难道不感到空虚吗?瞧我,肚子里有钱,实在多了。”白纸说:“我并不感到空虚,因为我的未来是很充实的。”存钱罐听了,露出一丝不屑的笑。

一会儿,主人回来了,他很高兴,提起笔在白纸上写下了两行精美的字,然后裱成条幅挂在书房里。来往的客人见了这幅书法作品,无不啧啧称赞。后来这幅书法作品成了传世珍品,成了国家博物馆的永久收藏品。而那只存钱罐却早就被书法家的孙子为了取硬币而给砸碎了。

永远不要瞧不起那种心存理想洁身如一的人,永远不要为自己的一点成就骄傲自满。骄傲是灭亡的先导,自夸是垮台的开始。要改变自己,填充自己,首先要学会做一张白纸,而不做那咣咣乱响的存钱罐。

人生故事爱情是洁白的棉球棒

生和霞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女儿快十岁了,从来没见两口子没红过脸。每当姐妹们无比羡慕霞嫁了了一个好老公时,霞总是一脸的幸福。

生对霞的好是没得说的,一回到家,生把什么活都抢着干了。霞有严重的中耳炎,每每发作时头痛欲裂,每次都是生不厌其烦地用棉球棒蘸上消毒水细心地为她蘸脓水。自从医生关照霞手不能泡凉水后,霞的手就没沾过一丝凉水。霞在单位里当会计,风不吹日不晒的,本来就是美人胚子,加之又会保养,越发透出一种迷人而又韵味十足的漂亮,惹得单位里刚招聘来的几个大学生小伙子偷偷给她递纸条,展开纸条,霞不由得笑了,仿佛又回到清纯的少女时代。霞的女儿聪明乖巧,是学校里的“小人精”,回回考试拿第一,年年捧回大奖状,一家人的小日子虽不大富大贵却过得有滋有味,让人只有羡慕的份。

都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这样一个温暖的家因为生的下岗引发了一场风波,霞的工作轻松,工资又高,生人虽好可却下了岗,霞一下子心里失落落的不知如何是好。

昔日羡慕霞的小姐妹们的老公如今不是科长就是腰缠万贯的经理、老板,霞的心里更不是滋味,心里烦的不行,乱得理不出一丝头绪,就去舞厅跳舞,化解苦闷。

风韵不减当年20岁的霞在舞厅里很快就吸引了无数男人的眼球。霞很满足,忘记了生下岗的烦恼,恍惚又回到年少未嫁时。不久,霞就和出手大方的海成了舞池里最吸人眼球的一对。海在一家投资公司当老总,据说家产早已超千万,长得挺拔又帅气,海的妻子去年不幸出车祸离开了世,有一个8岁的儿子在爷爷奶奶身边心肝样疼爱着。自从海的妻子离世后,追求海的女孩子一拨一拨的,其中不乏容貌出众的白领和社会女精英,可海独独迷上了霞,自从霞第一次在舞池里翩翩起舞,海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霞曼妙的身姿。

霞开始很犹豫,觉得对不起生,和生结婚10年来,生一值像个大哥哥呵护小妹妹一样呵护着她,日子虽平淡无比,可她也是每一天都被幸福笼罩着。想想生的平凡和下岗,再看看海的潇洒和丰厚家资,霞爱的天平最终倾斜向了海。

霞经过痛苦的抉择,决定长痛不如短痛,终于把海帮助拟好的离婚协议书递给生时,生好像早觉察到了,什么也没说,看也没看很快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只说,“只要你过得好,只……只是暂时不要让女儿知道,我不想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海铮亮的奥迪车在霞楼下的窗户下等着。霞毕竟理亏,慌乱地收拾着自己的衣物,“你放心,我会来看女儿的!”她终于打破了沉寂,匆匆对生说着,又像自言自语。

霞拉开自己的化妆柜小抽屉时,不由得愣住了,两瓶消毒双氧水和两盒洁白的棉球棒静静地躺在那儿,在她的眼前晃动起来……霞不由得身子发颤一下子泪流满面,飞快转身抓起桌上的离婚协议书撕得粉碎从窗户下撒去,飘飘洒洒的纸屑像飘起的洁白雪花……

霞扑在生的怀里,把他搂在怀里,紧紧的,仿佛搂紧了她生生世世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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